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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黑花:关于闷油瓶吃醋的那一宿

事前吴邪:当时就是害怕,非常害怕

事后吴邪:对象?没那玩意


⬇️正文


说到我和闷油瓶是怎么在一起的,我不得不“特别感谢”一下我亲爱的发小解雨臣和他老公黑眼镜,如果没有这俩人的助攻我这寡王可能这辈子都没有铁树开花的机会,但剖白心迹后我更惊讶的是闷油瓶居然比我早动心了那么多年。

不多不少,刚好十年。

事情的起因我在上一篇已经写过所以不多赘述,下面我想着重记录一下那天晚上的故事。

那天晚上吃完了饭我和小花坐在院子里边吃西瓜边乘凉,闷油瓶和黑眼镜陆续洗完了澡从屋里出来,胖子因为有事就先回自己家去了,就只剩下我们四个在院子里对着彼此浪费生命。

闷油瓶不爱说话我们也懒得招惹他,奇怪的是话痨黑眼镜也罕见的沉默下来,从屋里出来裸着上半身就往小花身边一坐,肩上的伤痕依旧触目惊心。小花见他坐下就从身旁的医疗箱里拿了药和工具操作了起来,黑眼镜一声没吭,整个院子安静得诡异。

直到小花帮他上完药又缠好绷带,黑眼镜忽然又笑了起来,仿佛刚开那个冷着脸不开口的沉默男子并不是他。

“还是花儿手艺好,解坎那哥儿俩到底差点意思。”黑眼镜说道。

我翻了个白眼,有些心疼风评被害的解坎和解坤。

当时我总觉得面前这俩人气氛不对,但确实没往更深刻的地方想。小花长得好看我一直是知道的,举手投足间经常无意秒杀一群男男女女,但大多数情况下的小花都是眼神凌厉面带杀气。然而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之下,小花看向黑眼镜的目光非但没有杀气反而还带着一丝温柔,两人之间的气场也十分暧昧。

我觉得是我看错了,于是我揉了揉眼睛。

好像并没有看错。


我们几个人一起出生入死经历了无数是是非非,十几年的默契让很多事情都不必付诸言语。此时距离那个庞大的计划已经过去了一年多的时间,可我还是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突然惊醒,然后不由自主地来到闷油瓶房门口确定他是不是还在。

幸好,在每个我忽然惊醒的夜晚,闷油瓶都在房间里安静的睡着。在每个我被迫清醒的早晨,闷油瓶都坐在客厅里等我做早饭。

“我说,咱们四个就在这儿干坐着?”我看并没有人想说话的意思,只好先开口提升一下存在感。

“怎么,那咱四个打麻将?”小花正玩着手机,我从侧面看他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开心消消乐,听到我出声才肯把目光分给我一秒,然后又立刻盯起了手机。

我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闷油瓶,脑补了一下他洗牌码牌摸牌看牌的样子就一阵恶寒。

“你们每天晚上都是这么过的?”我好奇道。

小花和黑眼镜对视了一眼,彼此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然后黑眼镜说道:“那当然不是,有时候也干点别的。”

“好啊,那你们都干嘛?咱一起玩呗。”

天地良心,我当时真没细想黑眼镜的虎狼之词,只是过于急切地想找点事做,毕竟我已经吃西瓜吃到上了八趟厕所了。

小花和黑眼镜直接笑出了声,黑眼镜故作严肃地说道:“这可不行,这事儿只能两个人做,多一个人可就不好玩了。”

我白了他一眼,道:“没事儿我睡觉去了。”

黑眼镜笑道:“嗯,我和花儿干的这事儿,正好也是睡觉时候干的。”

我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惊讶地看向小花。

小花只是白了一眼黑眼镜,而后云淡风轻地说道:“睡前练练功罢了。”

黑眼镜笑得更开心了:“那可不,这些年花儿的功力见长,有时候我都吃不消。”

小花终于没绷住,抬手拐了黑眼镜一肘子。

莫名其妙。

我深知这俩人一个说话说一半另一个满嘴跑火车的死德性,并不想再和他俩浪费时间,有这工夫我不如早睡早起身体好呢。

于是我站起身拍拍屁股说了句“我去睡觉了”,然后闷油瓶就睁开眼起身跟上了我。

“哑巴,带小三爷好好练练功。”黑眼镜的声音传来,闷油瓶过头看了他一眼,不知思索了什么。


北京的夏天还是有些热的,尽管屋里开了空调温度适中,但我一进屋还是脱掉了上衣,脱完才想起来这我屋里不光我一个,还有个闷油瓶子在边上杵着。

不知为何我竟觉得有些尴尬,按理说我和闷油瓶认识这么多年彼此什么样都心知肚明,下斗的时候直接脱了衣服洗澡也不是没经历过,我甚至闭上眼睛都能回忆起他麒麟纹身的每一个笔触。然而那时的我却有种莫名的羞耻感,也不知是不是被小花和黑眼镜的话影响了情绪,尽管当时的我并没有多想,却也隐隐感觉到他们想表达的绝不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胖子后来说我是块榆木疙瘩,非要小花两口子当场给我表演我才能明白。

所以在我感觉到尴尬后我还是穿上了衣服,我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磕磕巴巴地说道:“小哥,睡吧。”

闷油瓶直勾勾地看着我,平静无波的眼神看得我心里发毛,足足过了两分钟我已经开始在心里默数我哪里对不起他过,如果来北京那天的早餐我说包子是我做的其实是速冻的也算骗他的话,那我完全可以当场向他认错。

除此之外我真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啊!

他看着我不说话,我实在受不了这种目光压迫,开始不着痕迹的往门边移动。

然后闷油瓶拉住了我。

“去哪?”

“……找小花聊聊天或者找黑瞎子练练功哎哟卧槽!”


闷油瓶直接把我按在了床上,他一手撑在我颈侧另一手三下五除二地脱去了自己的上衣。

我人傻了。

闷油瓶抓着我的左手开始疯狂在他身上摸来摸去,饶是我这么多年已经修炼得十分不要脸可他这一番操作也愣是让我的老脸不可遏制的红了起来。

“小哥你……”我试图挣扎未果,毕竟和闷油瓶角力这事我有负二百的几率能赢,只好被他强迫着摸遍他的胸肌腹肌甚至臀大肌。

我想那时的我一定特别像个熟透了的大番茄。

来来回回摸了三遍,闷油瓶的麒麟纹身已经全部显现,他终于停下动作却并没有放开我的手,然后开口道:“我和瞎子的,谁的更好?”

???

天地良心我可没摸过黑瞎子啊!就算他是我师父我和他很熟也不至于变态到对他下手啊!更何况黑瞎子在某些方面和小花相似得离谱,就比如再好的关系他们也不喜欢被人靠得太近,所以他俩当众摸来摸去黏黏糊糊的时候我就应该知道他俩关系不一般……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现在被闷油瓶问了个送命题!

“你的好啊小哥当然是你的好。”幸亏我的理智还没有完全出窍,赶紧说出了保命回答。

不过话说回来,闷油瓶这肌肉手感确实非常不错……

“喜欢吗?”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闷油瓶子张起灵居然问我,喜欢吗?

喜欢什么?

喜欢他的肌肉还是喜欢他这个人?

他的大脑分区里竟然还有“喜欢”这种情绪?

我愣在当场,全然忘记了我的手还放在他的胸肌上。


喜欢……

我喜欢他吗?

我不喜欢他,我跟着他的脚步追寻飘渺的真相,我为了保住他和这世界的联系疯魔了十年,我想给他安定平静的生活甚至不惜将所有人卷入我的计划,我为了接他回来险些让胖子小花黑眼镜一起陪我陷入万劫不复……

他娘的,我怎么能不喜欢他?


我有点想哭。

我以为自己早就失去了哭泣的能力,却在闷油瓶面前一秒崩溃。

他低头贴在我耳边喊我的名字,我哭得压抑却无法停止,我的手指在他身上留下了鲜红的指印,直到他轻轻吻上我的嘴唇。

他是鲜活的,我也将不再枯萎。


第二天早上胖子开着他那辆五十米外就能听见突突声的Jeep来到小花家,美其名曰给我们带了老北京标配早餐,焦圈豆汁。

昨天被闷油瓶折腾了一宿我本来就精神不好,闻到豆汁那个仿佛豆浆死了八百年的味儿差点直接呕在桌上,小花眼疾手快递了个袋子给我,并冷冷地威胁我要是敢吐桌上债务直接翻五倍。

我立刻咽了回去。

然后就轮到胖子想吐了。

黑眼镜细心地帮小花掰开焦圈直接喂到他嘴边,小花咬了一口之后看了眼豆汁,黑眼镜又会意地端起了豆汁碗。

我一边腰疼一边忍受奇怪气味还要被面前这对狗男男秀一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没有手吗?”

“有手,但也有对象。”

黑眼镜就着小花吃过的焦圈咬了一口,又就着小花喝过的豆汁喝了一口,然后满足地打了个嗝儿,身后的大尾巴都要翘上了天。

胖子似乎早就习惯了他俩的无耻行径,只顾埋头干饭。

我当时就是特别想骂街。

有对象算个屁,谁没有似的!

于是我心一横端起面前的豆汁闷了一口,忍着呕吐的冲动把碗递到了闷油瓶嘴边。

我这意思很明显了吧,喝了我的豆汁就是我的人,昨天晚上那死闷油瓶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差点没把我折腾死,现在我正在被人嘲讽他作为我刚上任的对象不会见死不救吧?

不能够!

我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只见闷油瓶轻轻别过了脸,说了一个字。

“臭。”


滚!以后别想上老子的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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